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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蝴蝶的翩跹,也在化茧之后,何况是爱情。你说呢?”她总是这样回答我的疑问,我也总是问自己,是吗?爱情的道路上有断砖断瓦。难道那就是被推翻了的城堡,那就是通向光明之路的征兆?还是仅仅属于梦醒后的满目狼藉?这个也许只有时间可以给出答案。我不知道,她也应该不知道吧!
我们相识,那个说幼稚也行说成熟也好的时代,至于何时何地就记不清楚了。或许在幽静的午后林荫道,或许在那断桥的青石板上,更或许只是在一个屋子里,在马路上,无所谓吧!总之是相识了。只记得在我们相识时我听了这首“爱在西元前”;只记得,我能深刻的感受到他眼光中的深邃与反抗;只记得,她低头时候总闭眼睛。其余的不记得了,也无须记忆。所以在今天回忆爱情的时候,只有这三样,也许它们就是我仅有的爱情尚未覆灭的部分。
Jay的歌伤感而动听,总是不知不觉漂进耳朵里,然后余音绕耳。把大提琴搁在榕树下弹奏出的美好或许就是Jay理解的爱情,然而他是否尝试过,我就不清楚了。如果流淌的音符不再是大提琴的哀呤而是换作了一种坚定,爱情的坚定,比青石板上的远古更加坚定。她游离的眼神从刻录光盘飞到窗外摇曳的树影里,我不知道,写爱在西元前的爱情还有没有厚厚的城墙。太阳暖暖地晒着,懒懒的,伴着Jay的歌声,有种入睡的感觉。“听完了吗?”她打断了我即将开始的美梦,我楞楞地看者她忧郁的眼神,“完了!”那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见,然而那歌终究是结束了,结束的太早让我依恋。 她的眼神不在游离,定定的看着我,反而让我不适“这是我最喜欢的Jay的歌,合适给你听!” “恩?很不错”然后我的回答显得彷徨又无奈,不知道为什么。 在这之后,夏天就来了,因为春天过的太快,清新的气息已经渐行渐远,取而代之的是蝉鸣的聒躁,夏日炎炎的痛苦,唯一能让我有凉意的就是她的眼神,仿佛已经沉淀了什么,扭转了什么,但是我读不出来。只是整日忧心忡忡的忙碌,做事。偶尔,我们一起去走走,那是个纷繁的世界,想想来到这样的世界,我的心总在隐隐作痛,然而她和我穿行在其中的时候,没有痛楚,仅仅是无奈或许有时候还会有点无畏,只因为走在路上的不是我一个人。繁杂终究还是繁杂,眼睛承受不了琳琅,心也承受不了“丰富多彩”或许翩 的蝴蝶永远只能穿者高跟鞋跳舞,而无法在丑陋的茧里舞动。正如她给的幸福,绚丽夺目,华而无实。就是那条最繁华的街,最嘈杂的人群,最瘦弱的天空下,爱情的支流干涸了。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呢?没有一起吃苦的幸福,仅仅是盲目的期待和依赖;看来柏拉图式的爱情还是在人类卑微的实践中不攻自破了;还是仅仅只有写在西元前的坚定没有延续至今的勇气;纵使说一无所有,但还是经过了! 彼得潘在neverland上的四季如春里还是漫漫长大渐渐变老。谁会有力量永葆青春的鲜活。拿我想要回忆和她一起的味道,一起的感觉的时候,时间已经老去了;等我想起要一起散步,一起看天的时候,她已经要离开了,而挽留也只是徒劳,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,那深邃的眼睛里装不下永远的坚定。 分开了,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,站在摩天大厦的落地窗前,俯看才发现,我是一个人,一个人穿过街道,而那个曾经说爱在西元前的人已经失去了音训。蝴蝶的翩跹在破茧之后,而我的爱情从破土到冲破城堡,却变得现实起来,现实起来意味着什么呢?无法飞翔 祭奠逝去的东西都需要叹息,然而我却不能叹息,因为她说过逝去的比存在的味道更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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